最近,侯哥(大学舍友)的到访着实让我开心许多。作为一个朋友,我们互相都是称职的,你很难想象大家坦言欢笑,毫无半点社会 气息。大学还是在的,至少对于我们这种年轻人来说。刚来的时候,我少有目的地乘着地铁,打算接这个从重庆来的老朋友,一路 开开心心的,是吧,我好像很久没有那么开心了。
我和侯哥在一些方面是很接近的。我们都是it人,我们是江浙一带人,我们都是家里的懒懒的宠儿,我们都是默默打拼的单身小宝 贝,我们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。坦白讲,侯哥是我80岁看到都可以拥抱的人。几天,就像几个月一样,作为一个极度怀旧的人,我 还是忍不住回忆几天究竟如何渲染。前一周的几天,侯哥都在找工作,我知道他肯定要回来的,这也是我极其希望的。离家远的时 候,看着月亮,会特别地有触感。找工作对于毕业一年的学生来说,有点不容易。招聘的负责人都喜欢看到三年加的,有大公司或 名校毕业的同学能够投来他们的羽毛信,或者是刚出炉的廉价的毕业生。
以致于,一年工作经验的他还是给了毕业生的起薪。对于此,我建议他再找下,他说太累了。无论如何,我理解他,理解他暂时答 应去了上海,也祝福他重庆的离职之路顺利,也期待下一次的相遇。
我们一起乘着地铁游了西湖,侯哥说,遗憾没坐船,太贵。下次请他傍晚坐船。西湖边上,端午节前夕,两个曾经立下志言的青年, 漫步在炽烈的阳光和凉爽的树荫,身影累了,就坐在石头上,静静看着无声的城市,侯哥说,那么大的地方没有他的容身之地。下 次,荷花开的时候,希望你有更好的未来,朋友。晚上,去了一家热闹的自助餐厅。自助的感觉不是廉价,而是一种独有的自由, 我想这是我们都能接受自助的最佳理由。不过我们还是满载而归,最后一盘水果也是吃得两个人笑得喘不过气来,那个短暂的15分 钟像是迷失了很多年,很久前,我就不知道怎么笑了。别人常说我是冷漠,可怕的多重性格,我想他们也许是对的,但我的好朋友 一定不会那么认为。判断一个人和我的界限突然变得很简单。
侯哥做飞机回去我也没送他,大家都不喜欢麻烦,其实挺不舍,就像当初送杨徒弟的时候,总想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许为纪念。瞬 间理解了古代的玉佩,手帕之礼。一别三秋,玉佩此生。千言万语,只此一杯。
晚上,看了加勒比海盗5。时间刚刚好,让人觉得是故意安排的。喜剧和苦情,和悲剧的呈现完全不同。悲剧非常像生活,像一首自 己生活的歌曲大陆,一幕一幕刺痛穿透你的心灵,传到泪腺,心房微颤,捧着的,拥有的,粉碎。是一种失去,是一种不完美,是英 雄的挽歌,美人的迟暮。喜剧的思维则像一个孩子。把很多东西简单化,把逻辑的主客换下,把失去的得到,把人世的分离变成相遇, 把背叛换成友谊,把坏人变成一个孩子。世界就变了。
端午节这天,极度慵懒的我,没怎么出门。过去的端午节,和姐姐,妈妈,奶奶一起去披柴叶,把三角形的粽子满满一锅汤水,不一 会儿便是浓浓的粽叶香了。蜜枣和绿豆,还有花生糯米,忘不了那个味道。 p 而我也只能期盼了,然而有些却总也等不了的, 也总也等不回来了。